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替身也很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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替身也很壞

染枝被五花大綁在柴房裏,香兒將牛膝、益母草、紅花等催血的草藥燉煮好之後,一碗一碗的給灌入其口,隨後扔她在桶中泡浴半個時辰,很快就會月事洩崩。

幾個婆子將她雙腿叉開,用碗接住那些鮮紅的處子經血。

甚覺腹痛難耐的染枝,嘴上不停的求饒著,“香兒姐姐,您放過我吧,求求您了….”

“把她的嘴堵上,吵死人了。”

婆子趕緊拿來抹布塞入她的嘴裏面,見她掙紮的厲害,便將整個身子壓在盆骨處,隨著一聲骨響,將她疼暈了過去。

大半碗的經血一盛好,香兒趕緊接過血碗,朝婆子們囑咐道:“盡快處理掉。”

那幾個偷懶的婆子,想著送出府外的亂葬崗有些麻煩,就找了些鼠藥拌著水攪了幾下,扳開染枝的嘴巴給灌了進去。半夜三更時,一塊席子隨意裹上,就被埋在王府後花園裏的那顆白繡球樹下。

次日,照常來海棠閣用午膳的錫嵐,見伺候的丫鬟是個生面孔,就問道:“本王賜給你的丫鬟,用的可舒心。”

珠兒楞了一下,頓時回話道:“啊?王爺是說染枝嗎?”

“嗯。”

“那丫鬟平日裏手腳不幹凈,給遣出府了,王爺不怪韻兒吧?”她試探道。

“遣走就遣走吧。”

錫嵐嘴上不在意,但臉上卻有些不悅。

她有些心虛,連忙夾了一顆蓮子放到他碗裏,岔開話道:“王爺,您嘗嘗這蓮子白,可脆了。”

殊不知,這染枝是海靈從院裏派去伺候王爺飲食的丫鬟。

錫嵐想著自己常去珠兒的房裏,便將丫鬟也喊了過去,不曾想竟被她擅作主張遣出府了。

正得知此事的海靈,對她這行為也不忍罵去一句,“蠢貨。”

在她入府之前,海靈早已將府裏的下人都打點了一通,因而無人告知她這事的門道。

鶯兒拿著蒲扇,正為主子去熱,也附和道:“娘娘不如將這事告訴王爺?”

“不,還沒到時間。”

“那娘娘的意思是…”

海靈望著窗外的烈日,意味深長道:“王爺最恨他人的背叛,一個丫鬟而已,作不了數,這妓子嘛,最容易犯什麽錯?”她看向鶯兒,笑了一下。

鶯兒聽此,心領神會。

由於前線戰事吃緊,錫嵐被頻繁的召進宮去商議朝廷要事,這王府就變得死氣沈沈起來,往日花枝招展的娘娘們也都蝸在院邸裏,不願出門。

平常的朱門貴府裏,規矩是細的嚴格,但在京善王府,獨有一條死規矩,免了那些繁文縟節。

那就是無論何時,未得王爺召喚,不能擅入馨風閣,平日裏愛作甚,就在自個兒府內作甚,無需稟告。

由於王府門禁森嚴,進出的人員和物件都排查的細致,自然也斷了娘娘們尋樂的妄想,整日如守活寡一樣,渾渾噩噩。

而此規矩卻是唐韻死之後而立,在珠兒未進府前,唯有海靈可破規矩,但如今也得讓賢。

以至於偌大的王府,人煙清涼一片。

這日,海靈閑來無事,特從府外請了昆腔班子來唱戲。

珠兒是歌舞藝妓出身,海靈便派人去海棠閣將人請了過來,她十分有把握珠兒不會拒絕,提前為她備好了席位。

戲剛開唱時,珠兒穿著一身奢華張揚的粉色儒裙,頭戴金簪玉瑤,盡顯奢華。

海靈瞧她走來時,連忙換上笑臉,熱情的上前迎道,“剛才還擔憂妹妹不賞臉呢?來,快坐下。

珠兒見她面容一絲粉黛未施,挺著孕肚,臉上卻滿帶著得意,心裏好不得勁,“聽聞姐姐愛聽戲,我也來湊個熱鬧。”

海靈越見她冷漠,便越加熱情,牽著她的手就往椅子上帶,“之前聽過妹妹在銅雀臺唱過昆曲,想來也算半個內行人,就派人請妹妹一同聽聽,就當打發時間了。”

二人剛坐下,戲臺的鼓點便打了起來。

“妹妹應該比我熟悉,這是長州的昆曲-西廂記。”海靈看著珠兒笑著不停的說道。

珠兒抽會手,不悅的看向她道:“算不上熟悉。”

海靈停了話頭。

臺上扮作小生的張生剛一出場,珠兒止不住的心跳加速,只見此人眉目妖異,面龐俊美,身姿綽約,很快引得府內一眾娘娘丫鬟們的眼球。

她直楞楞的盯著臺上的男人,心如刀割一般難受,只因臺上的男人叫柳明恩,曾是她在艷香樓的授藝師父,二人還曾有一段露水情緣,但因贖身價過高,便不了了之。

今日一見,舊情覆燃。

戲在不知不覺中唱完了,新的戲又開唱了。

珠兒那是一刻都耐不住性子,跑去了後臺,一瞧見梳妝臺前的柳明恩,便眼眶攜淚起來,踱步過去,“是你嗎,明恩?”

待男人扭頭之際,她卻已淚眼朦朧。

“娘娘,還記得我。”

“怎麽能忘的了,這些年你去哪兒了。”

柳明恩上前為她擦掉了眼角的淚珠,“去了很多地方,娘娘一點兒也沒變。”

二人暧昧如絲的眼神,幾乎盈出了愛意。

珠兒推開他的手,別過臉去,強忍住哭腔,“我現在已經是王府娘娘了。”

柳明恩才知自己越了界,便後退了兩步,正要離開時,卻被珠兒一把攬住腰身,哽咽的解釋道:“我以為你死了,才嫁作王府作妾,要不然,我….”

“我明白。”

香兒守在門口,看見有人過來,便將她喊了出來,“娘娘,時間到了。”

二人依依分離之後,她頓如失魂一般,靠著香兒的攙扶才能站穩腳跟,心中的痛楚像針尖一樣難受萬分。

海靈見她入席之後,心中暗自竊喜不已。

柳明恩的戲剛唱完,一個丫鬟就找到了他,“柳公子,請隨我來。”

他跟上去,聽丫鬟又道:“王爺這幾日都不在府裏,公子無需擔心。”

“好。”

二人循著小道,停在了海棠閣的院門前。

眼看四周無人,柳明恩在丫鬟離開時,叩響了門環,趁著空隙,他將包裏的小香瓶往身上倒了一些。

一陣異香很快游散,此味無不令人傾心。

正在獨酌的珠兒,久久不能忘懷,竟聞到了一陣熟悉的香味游入了鼻腔,便起身循著香味走去,一睹見緊閉的院門,頓時心頭一緊,門響了,她趕快喊道:“香兒,快去開門。”

門開時,在一抹月光的映射下,一身蔚藍素衣的翩翩公子靜靜地站在哪兒,溫柔的看著她。

珠兒的呼吸落了一拍似的,微張這嘴,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人,“怎麽是你?”

二人愛意濃濃的目光相撞,他婉言道:“明恩迷路了,無意冒犯娘娘。”

珠兒幾乎是跑到他跟前,輕輕捂住他的嘴道:“你何必與我這樣見外。”

院裏的丫鬟都被香兒清走了,二人肆無忌憚的相挽入房而去,已備好的美酒佳肴,迷離的燭光,將氣氛烘托的暧昧如斯。

一陣異香燃起,香兒輕輕的合上房門。

那個夜晚,王府靜的出奇,但二人卻如幹柴烈火般鬢間廝磨。

殊不知,一紙罪狀連夜送入了皇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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